,带领着手下管道工将这栋楼杀得血流成河?
东条一郎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但身为警察的直觉让他知道,这件事必定不可能如此简单。
“好了,就这样办。公关一定要做好,得让民众明白,在这次事件内丧命的全都是黑道渣滓。”
不待东条再问,对面就已经挂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你似乎很讨厌黑道?”
警视厅总部大楼,五十岁的大岛幸正被人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就像任何一个国民都很难想到,东京警视厅的最高长官此刻会被一个黑道用枪指着。”
大岛幸身材微胖,留着八字胡。
尽管对面的年轻人露出白皙的牙齿,作出挑衅的笑容,但他依旧保持着本能的愤怒。
“你很聪明,只要照我们的话办,我们就不会有换掉你的想法。”
明智阿须矢并不理会他的愤怒,只要谢幕是按蛇歧八家的规划来安排,他们当然足够大度地允许演员在演出过程里自由发挥些。
“但我更希望你们去死。”
大岛幸呼了口气,自他登上警视总监的位置,才从上一任警视总监那里,得知这群隐藏在东京地下的疯子。
他这些年所看到的,关于警方找不着凶手甚至死者的刑事悬,百分之八十都与这个组织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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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衣乖巧地回。
“晚安。”
李龙渊熄了屏幕的光,身上的血腥味在夜雨下缓缓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