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锁后,那人却并未远去。沉默了半晌,只听那人说道:“有一句话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说。你的父亲就是一个蠢货!”
“你住嘴!你这个......”
门内永田拓激烈地回应,但这对于门外的那人却毫无影响,那人自顾自地说道:“那个田畑社长是什么好人吗?把功劳都归于自己,把过错都归咎到别人的头上,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还一直打压下属。”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田畑社长凭什么就那么好心会给你父亲优渥的工作待遇,那还不是因为他垂涎你的母亲,所以他总得要找机会接近你们家不是?”说道这,那人十分的不满,言语中居然有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可即使是这样你的父亲也仍不配合,明明都已经向他允诺更好的条件了,他却还不知道珍稀。”
“一边是妻子被人窥视,一边是更优渥的工作,只要是个正常人应该都知道如何选择吧,还是说你父亲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嘎嘎嘎嘎。”到最后门外的那人难听地笑出了声。
“面对这样不识抬举的东西,也只好将你给掳了过来,才能让你的父亲好好听话。你说这样的人不是蠢货是什么?嘎嘎。”
门内的永田拓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撞击着门板,就好像是撞在那人身上一样。
年幼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家庭面临着怎样的困境,父母在外为他遮风挡雨,他只需要无忧无虑地成长就好了。
“呼,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没地方说,现在说出来舒服多了。你就好好地待在这里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会过来看看你也说不定,嘎嘎嘎。”之后便是一阵脚步声渐响渐弱。
那人走后,永田拓仍然拼命地撞击着门板,仿佛是失去理智了一般,最后他微红着双眼,用脑袋重重地砸在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永田拓这才停下近乎自残的举动。
永田拓粗喘着气,试图将怒火压下,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他想起了刚刚那把被打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