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之前将主妇暂时安排在了大堂处,那里有好几排座椅,是往常病人们排队等号时休息的地方。
幸治郎脱下自己一直穿着地警服外衣,露出了藏在底下的白色衬衣。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处打了一杯温水后,这才来到主妇的身边,将水递了过去。
主妇有些诧异,她刚刚在那位警员的身边见过幸治郎,只是现在见他这样子过来似乎并不是要审讯自己的样子,她稍稍的放松了心情。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过去,捧在手里暖暖的。
“谢谢。”主妇低着头说道。
幸治郎在她身旁隔着一个空位的地方坐下,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话说当年是怎么跟福本接触来着?
不过幸治郎看了看现在的主妇,虽然低着头捧着水杯一副忧愁哀伤的样子,可眼角一直留意着摄像机的位置,时时刻刻都在凹造型,哪里还有一点忧伤的样子。
想到这,幸治郎暂时抛去杂念,按照剧本写好的台词说道:“你知道吗?社长死了,就在今晚九点半的时候。”
听到幸治郎说出社长死亡的时候,主妇似乎有些应激反应,不过很快又掩饰了过去:“是...是吗。那可太不幸了。”
“你认识他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些大人物呢。”
“可你今天还是还跟这个大人物争吵过吗?”
主妇立马紧张起来,扭过身来跟幸治郎对峙着,双手捧在身前的水杯却仿佛捧着的是一把刀!
幸治郎依旧淡定,整个人完全陷在了座椅上,似乎还有点舒服的样子,只是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发力。
主妇见他这个模样,又转回身去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过是去拿补偿而已,那是我应得的!”
“那请问您今晚九点半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当然是在照顾我的丈夫呀。”主妇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是没有任何人曾见过你。”
“怎么可能!”主妇感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