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倒挺仗义的,有股侠气。”仁宗感叹,看着地府会议观察室里靳长恭的表现点头。
他老子朱棣却不见得,成为一介帝王不但凭一股侠义之气就可以的。
“他帮助别人,就可以成为帝王了吗。”朱棣眉头微皱,瞪圆着眼,看向朱高炽。
目光短浅,丝毫没遗传到他们老朱家的优良传统。
“祖父,父亲只是赞许靳长恭的义气而已。现在乱世,杀伐果断的枭雄才是能一统天下的人选。”朱瞻基见父亲被祖父教训,赶紧救急。
“嗯。”朱瞻基的话说到了朱棣心里,朱棣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也没再教训朱高炽。
这么多皇帝面前,还是得给点面子。
“朱棣这孙子倒有点意思。”朱瞻基说的话让嬴政若有所思。
“我不去。救命啊!”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一大早,牢房里的声音嘈杂,靳长恭烦躁地睁眼,看着眼前不停推搡的众人,有些搞不清状况。
“兄弟,你醒啦。”昨晚的少年又悄声来到他那“现在守卫在抓人,想把人都往斗兽场赶。”
靳长恭看向不远处死死拽住门框,不停挣扎的壮汉,目光沉沉。
按壮汉的体格,平常习武的人应该不会轻而易举地拽动。
可现在即使壮汉死命扣住门框,那守卫却能轻易地拦腰把人拖走。
这些守卫都是练家子,他不能探知这些人功力的深浅,可直觉告诉他一定不简单。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靳长恭道“不想早点死,就安分地跟着他们走。”
皇都最大的斗兽场,靳帝耗费三年国库,征集五万壮年男丁,数千能工巧匠,经历三年时间完成。
结构复杂,装饰华丽,椭圆形的场地,空中观景台都只是为靳帝能无死角观看人兽相斗准备。
高台之上,将军带着残忍的笑意,俯视下方跪拜着的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