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图书馆回来,刚一进宿舍的门,就听到了两声叹息。
“你们俩怎么了?”
沈听清和刘也仁沉默不语。
“也仁,上课又没听懂?没事啊,回头我教你。”林间拍了拍刘也仁的肩膀,又看向沈听清,“你呢?你又搞什么幺蛾子?打灾厄牌又输了?多少连跪了?”
“不是连跪的事儿……”沈听清弱弱的辩解道。
林间的头上出现了一排问号,除了这两件事,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垂头丧气的。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刘也仁一下课就扎到后山,满身是泥可以理解。
但沈听清这家伙,平时下课就在宿舍打灾厄牌,怎么也弄得灰头土脸的?
“你也去后山了?”林间问道。
沈听清点了点头。
“摔了?”
“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
“说出来怪丢人的……”
林间笑了起来,“这里除了你俩就我一个,丢人丢给谁看,快说吧,我口风严,保证不说出去。”
“我被打了。”
“俺又被打了。”
林间很困惑,“被什么东西打的?”
后山现在和私家花园似的,满山动物,哪个不是好兄弟,还有人敢在此行凶?
“速度太快了没看清。”
林间顿时惊了,啥玩意儿就速度太快了,沈听清就算身不强体不壮,刘也仁就算过于笨重,也不是普通野生动物能碰瓷的啊。
想了想,他走到窗边看了看树林茂密的后山。
“走,我帮你们找场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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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槐园通往后山的是一条小道,沿着这条小径,还要再走一段时间,才能看到刘也仁的秘密基地。
那里本来是一块平地,如今已经被他开垦成了农田,上面覆盖着草木灰和动物的粪球作为肥料。
在后方,还有潺潺往山下流泻的山泉水,上面放置了简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