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缠？
“我并无他意，只是今天的事情格外多，还望皇子殿下谅解。”
闻人寂说罢，一直在等着杜围的下文。
可杜围狡猾的笑了笑，“我听说，我走以后，你又在陛下那里待了好长时间。”
闻人寂心中一震，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今日因为他与凤兮的近距离接触，心中已有颇多抵触了，之所以并没做什么，也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压制。
可是现在，人已搬到明面上了，还有什么可退缩的呢？
闻人寂的神色终于恢复往日般清冷，“是，我们本就是一对，难道皇子殿下来的时候没有做足功课吗？”
杜围仿佛能听到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不过，他倒是并未再多说什么难听话，毕竟，这个结果他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你终于承认了，我以为你要憋好久。”杜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既然已经挑明了，那就没有遮掩的必要了。
“之前是为顾忌面子，但后来发现这样做好像总是有人误解，是吧？皇子殿下。”
闻人寂拖了长长的尾音，仿佛有所指。
“其实我知道之后也并没有多沮丧，这种结果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了。”
杜围的话让人有些意外。
他对凤兮的喜欢旁观者都能瞧得出来，只是似乎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
“既然这样，倒是省了，我跟您再费口舌。”
解释既费功夫，又费感情，这样一来还是比较便利的。
只是杜围居然笑了笑，“我没有想过我和凤兮会有什么，但我对他仰慕是真的，爱慕也是真的。”
杜围放肆成长的这么多年内，也是见过不少人，可是唯一一个贴近就能让他心动，这还是第一个。
他这个人，偏偏是最碰不得的人。
“有时候我就在想，其实做妾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