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老亚里斯听不出喜悦的说道:“再试一次,如果能叫醒他们,我们的胜算会更多。”
“要帮忙么?”李云涛问勉强站起的岑雨萍,如果她自己不行,自己当然不介意帮忙搀扶。
岑雨萍面色苍白,似乎站立而且牵扯到刚刚止血的伤口。“不必,我可以。”
嘴上这么说,她身体却摇晃得随时都会倒下,李云涛不待她同意,主动握住她右侧手腕,将它搭过自己肩头。
岑雨萍身量不高(不足一米七),但李云涛现在的身高更矮(刚过一米四),他也就比岑雨萍胸口略高,这个身高搀扶她倒是勉强得劲,不过让岑雨萍尴尬的就是因为要承载她大部分体重,李云涛的脸有一半被自己侧胸压住。
李云涛当然多多益善,闷声不吭的呼吸着她身上体香,岑雨萍原本苍白的脸色则被红霞爬满。
把她搀扶到小会客厅沙发坐下,找来毛巾和水盆放在茶几上,之前装在水壶里准备沏茶用的热水此时未冷,倒入盆里时用手搅拌仍温热。
“我也不知道她们的伤药放在哪里,反正呢,我自己身上是根本没有。伤口你自己清洁吧,别让衣物粘在皮肤上,等要换药治疗的时候再将伤口撕裂开就不好了。”李云涛把准备好的水盆和毛巾推到岑雨萍面前,将昏迷在露台边缘的夏露露和里间盥洗室门口的滴露露丢到另外的沙发上之后,这才径直出了房间,老亚里斯正等在门口。
“谢谢。”岑雨萍几不可闻的声音从背后的门扉里飘出。
看着面前的一盆温热净水和毛巾,岑雨萍心中微微有些感动,只在这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自己一个女人的确不好让男人看到身体。
其实她倒不介意李云涛替她处理伤口,毕竟在她看来他完全就是个孩子,才到自己胸口高的半大孩子。
想到方才的近距离接触,又想到自己为了处理伤口需要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就算心里不断说他是个孩子,岑雨萍脸色仍止不住变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