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桃说得没错,她是得回去,还得尽快。再闲聊几句,路知知就拎着包走了。
南桃也上楼洗漱,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小小的玻璃房里立刻热气腾腾,她站在花洒下面,双手扶墙,任由热水从头顶浇下,哗啦啦的水声夺走了一切感官上的感觉,世界非常安静。
在这份安静跟纯白里,南桃的眼睛俯视,视线从自己身上一寸寸扫过,莹白圆润的脚趾,纤细白嫩的小腿,曲线分明的事业线,一直落在小腹上,那里此刻还很平坦,没有一丝异样,左边有一条淡得只剩下短短一截的伤疤。
南桃的手颤颤的摸上了那道伤疤,稍一触碰,撕心裂肺的疼便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只觉得浑身发软,扶着墙蹲坐在了浴缸边缘。
陆执说他知道关于南桃的所有,由这条伤疤南桃就可以断定他在吹牛。
花洒里落下的水温度越来越高,浴室里的水雾充满,挤压走了空气,被回忆僵住的南桃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大口大口喘气,动弹不得。
*
南桃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去衣帽间。
刚刚推开衣帽间的门,后背就凉凉的贴上来了一堵肉墙。
陆野身上特有的冷冽味道瞬间将她包裹。
男人的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身,带着硬硬胡茬的下巴轻轻的从南桃还沾着水珠儿的脖颈上刮过,所到之处勾起一阵火辣的颤栗。
“桃桃,洗澡不关门,在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