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落翎一摊手:“听见就听见,反正我已经在他面前说过了。”
“。。。”郁庭楹叹口气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自小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那你现在是,喜欢云川王世子了?”
林落翎听见之后忽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连忙看向银杏树下背对着她们蹲着的云隐,随即转过头来连忙摆手。
“说什么呢,我只是,只是觉得他很可怜吗,我刚才也说了,毕竟是因为我。。。”
郁庭楹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攥住她的手:“那不是你的错。”
林落翎心安了一瞬,她朝前看:“我知道,可我不能不管。”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一时之间静谧无声。
林落翎觉得静的可怕,她又想起郁庭楹一连几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忽然觉得心惊。
这看似是在佛祖脚下,可实际上就是一个困住她的牢笼。
她转身忽然问郁庭楹:“小楹,你想不想离开这里,重新回到宰相府。”
郁庭楹一愣,随即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看向前边。
“阿翎,你看刚才的夕阳是不是很好看?”
“可你知道吗?几千多的个日日夜夜,这都是我都能看到的唯一景象,我远离善华寺,说是受佛祖庇佑,可实际上根本都没有近的了佛祖的身。”
“只是一个人就这么和这棵银杏树,过了这么久,久到被家人遗忘,被佛祖遗忘,我差点以为,你也要忘了我了。”
林落翎听的心疼,她紧紧握住郁庭楹的手:“既然想离开,那就离开。”
郁庭楹苦笑:“谈何容易,我生母早逝,二夫人被抬作正室,她和她女儿处处针对我,几年前那场法事就是他们请人做的,然后才将我送来这里。”
“我父亲一心扑在政事上,他不过问家事,就算过问了,二夫人也做的滴水不漏,就连父亲也觉得将我送来是为了我好,他也许都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