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去似乎不是个很好的主意,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冲到托马斯的卧室叫醒他。另外,他与其他男学生同住一楼,我无法想象我这么晚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会引起多大的丑闻。我们很可能都会被学校开除,而秘密恋情的谣言肯定会传到伦敦的那些人那里,他们似乎通过卦获得了权力,并将其当作货币进行交易,我希望阿纳斯塔西娅能回来她肯定会帮助解决这个难题。
我咬了咬嘴唇,我认为凶手不是这场午夜盗窃案的幕后黑手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偷尸体。也许我应该叫醒校长,让他去处理那些小偷。我可以想象当我告诉他我所听到的时,他嘴角扭曲的弧度,他的冷嘲热讽尖锐得足以刺穿皮肤,使人流血。
我冲出房间,拿起斗篷和一把手术刀,手抖得厉害,差点把武器弄掉了。如果我跑去找莫尔多瓦努,他肯定不会相信我的话,认为我是骗子,既然如此我宁可冒险去找那些抢尸者。
我冲进走廊,跑下楼梯,在他们进入更低的楼层之时,我听到一丝动静,停了下来,感觉喘不过气来。
偷尸贼的头上戴着黑色的兜帽,在阴暗的走廊里从高塔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以掩盖他们的身份。我自己的斗篷是深炭色的,让人想起朦胧的半月夜和多雾的小巷,非常适合在没有灯光的地方溜达。我很庆幸自己把红斗篷留在了伦敦。我握紧手术刀,准备像安德烈刚才那样,像剑一样挥动它。
这些小偷行事谨慎,看起来这些人以前也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在溜进下一条走廊之前,他们停了下来,当他们走到最底层时,除了他们拉在身后的尸体发出的刮擦声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我们是在走向地下室的停尸房,我靠在一堵墙上,猜想这些所谓的小偷也许只是奉教授之命在停尸房之间搬运尸体的仆人。
毕竟,总得有人把尸体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但是,诵经声有点奇怪,事实上,当我站在那里沉思的时候,我并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