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咒骂着,忘记了要安静。托马斯转过身来,他的表情很困惑,但我示意他继续走。我需要研究一下制作某种手术刀带。然后我就可以把它绑在身上,在我需要的时候像挥舞危险的刀片一样挥舞它,我想知道镇上的裁缝师是否能够制造这样一个配件。
如果一个人可以制作一条腰带,肯定也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真诚希望没有蝙蝠袭击我们,想到它们的爪子卡在我的卷发里,它们尖叫着撕扯着几缕头发......
我用手在裙子前面擦了擦,真希望自己能带一件斗篷。当然,除了仆人走廊,我没打算去别的地方。在城堡的许多壁炉下面,这里要冷得多,托马斯突然面对我,递上他的外套。
谢谢你,但你现在先留着它。它太长了,我会被绊倒。
他点点头,继续前进,我急忙跟在他后面,尽量不去理会在前方潮湿的过道里回荡的扇动的翅膀。
我把托马斯拉住。在我们所在的长长的石砌隧道的尽头,只有一支火把在闪烁。虽然它的光线像一个沉入地平线的太阳,但在它微薄的光线中绝对找不到温暖。如果有人点燃了火炬,那就说明有人现在在这里,或者最近来过。
托马斯示意让我带路,现在墙壁似乎越来越近了,山体从两边向我们挤压过来。我们经过了几扇门,其中一些被染成黑色,而另一些则是深色的橡木,在我们走到它们面前之前,几乎和洞壁没有什么区别。
我试着推开一扇,但它就是不动。我继续沿着走廊前进,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动静上。我不知道如果我们在这里遇到坏人该怎么办,但愿托马斯藏烛台的地方藏着一把武器。
一阵微风吹来,我们的蜡烛也随之熄灭。我很想把我的头发从辫子里拉出来,用它遮住我的脖子。隧道这一端的空气比楼梯旁的空气更加寒冷,水不再滴落,而是在亲吻岩壁的地方凝结成一片闪亮的水面。
托马斯赶上了我停下来的地方,指着我们来的方向,从这个位置往回看,我看到我们在稳步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