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玛丽·简·凯利小姐尸体的可怕画面第二次闪过我的脑海,每当我想到真正残忍的事情时,我就会这样想,她的身体已经被开膛手杰克毁得几乎不像人了。
我闭了一会儿眼睛,希望自己能保持冷静和稳定,但被监视的感觉一直存在,白天的森林很迷人,但到了晚上,它就变得令人望而生畏且诡谲多变,我发誓不再在黑暗中离开我的房间。
狼人和吸血鬼不是真的,没有人在追捕你......弗拉德-德古拉已经死了,开膛手杰克也已经死了,没有...
一根树枝在附近某处折断,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我的整个身体都麻木了。阿纳斯塔西娅和我跳了起来,紧紧抓住对方,好像我们可能会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撕裂。我们静静地听了几下,努力听着任何其他声音,一切都是静止的,除了我的心。它在我的胸膛里奔腾,仿佛被超自然的生物所追逐。
这片森林就像德古拉一样邪恶,阿纳斯塔西娅低声说。我发誓那里有东西。你感觉到它了吗?
谢天谢地,不止我一个人会想到饥饿的野兽会跟踪我们到村子里,风起时,我脖子后面的皮肤刺痛起来。
我读过一些研究报告,声称人类的本能在危急时刻会增强,我说。为了生存,我们开始适应自然世界,我相信我们只是现在很愚蠢,尽管拉杜的教训在黑暗的外衣下似乎更可信。
正如我所料,村子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在他们粉刷过的房子里快速睡着。一声孤独的嚎叫在远处回荡,其哀伤的音符在更远的地方找到了另一个歌手,很快,狼群的合唱打乱了夜晚的宁静。
我拉起斗篷的兜帽,瞥了一眼站在我们上方的城堡,在月亮的银色光芒下,黑暗而忧郁。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等待着,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是,是什么在猎杀我们?是人还是野兽?在我担心得失去自我之前,我带领阿纳斯塔西娅来到威尔海姆的尸体被丢弃的地方。
那里。我指了指与谋杀现场接壤的房子和它的窗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