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轻轻的呻吟,我想象着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随着房间里低沉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这似乎成为了现实。有人喘息着,但声音却被扼杀在摇篮里就像蜡烛在夜里被掐灭了一样。
我发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火车上的杀人犯跟着我们到了这里吗?也许这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正在发生的凶杀案的声音,我的理智告诉我回去睡觉,我的想象力又开始疯狂了,但我不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离开。
我走向那些声音,握紧我的武器,因为我的血液在血管里跳动。我走到了停尸房的门前,门开了一条缝,我转过身去,向里面看去,再走一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我拒绝退缩,我鼓起勇气,迎接可怕的事情,再把脖子伸到门框上。我的脑海中闪现出另一次我悄悄进入一个我不该去的地方的情景,我停了下来,让自己再喘口气,这不是开膛手的案子,我不打算揭露他那堕落的实验室。
看来我永远不会吸取教训,在跳入湍急的水面之前跑去寻求帮助。我绷紧了神经,把门又推开了一点,我发誓我的心都往反方向跑了。
我会尽可能大声地尖叫,一边跑着一边挥舞着拨火棍。
我向里面瞥了一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两个人影被锁在一起,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手在彼此身上随意移动,好像……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我很抱歉。我眨了眨眼,对眼前的景象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以为
达西亚娜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抹了抹她绯红的嘴唇,她把另一只手攥着的裙子松开,脸涨得通红。“我……我可以解释。”
我——我非常……我听到了一些声音,然后,我想——我非常抱歉。我结结巴巴地道歉,我的目光从达西阿娜凌乱的头发转向她一直在亲吻的女人,她们的手仍然缠绕在一起,裙子皱巴巴的。
我把目光从他们皱巴巴的衣服上移开,不确定该看哪里,我很确定这位神秘客人的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双石头色的眼睛朝我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