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我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错误是一种学习经验,而不是宇宙的尽头。所以如果我现在就做一个,推动自己向前而不是面对过去的幽灵呢?这是我的选择,不是别人的。我以为托马斯很了解我,很久以前他有过,但不知怎么的,他不再用脑子思考了。在这个过程中,托马斯·克莱斯韦尔先生——或者说,被指责为冷酷无情的机器人——长出了一颗温柔的人类的心。
我不能忍受他在社会上滑向一个被认可的男性角色,并把我当作需要保护和呵护的东西。我尊重和钦佩他,并期望得到同样的回报,尽管我并不喜欢这个任务,但是我需要严厉一点才能让他回去。
心是美丽而脆弱的东西,我不希望打破托马斯的心。
如果有一件事你要听,克雷斯韦尔先生,我说,我的声音均匀而稳定,那就这样吧。请不要错误地告诉我什么对我最好,好像你是这个问题的唯一权威。如果你想回伦敦,你可以自由地这样做,但我不会陪着你。我希望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没有等待他的回应。我转身向城堡走去,把托马斯和我们死去的同学都抛在身后,因为我自己的心也在颤抖。
伊莱娜说,自从他们把威廉的尸体带回来后,尼古拉王子除了把他的房间砸得稀巴烂外,什么也没干,明天叔叔检查后,你们班要进行解剖。
阿纳斯塔西娅突然遣散了她的女仆,站在她的望远镜前,从她的金色辫子上拔下别针,在她的皇冠上重新排列出复杂的图案。她的房间比我自己的稍大一些,位于我们教室上方的楼层。
我的新朋友喋喋不休地谈论着关于王子的城堡卦,但我发现我的思绪已经飘向了建筑本身。虽然学院在圣诞节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的除了我们这群充满希望的与会者和一个骷髅城堡的工作人员但通往这些房间的走廊里充满了角落和凹槽,里面有科学和宗教雕塑。挂毯描绘了刺杀和其他病态的场景,挂在角落之间。阿纳斯塔西娅告诉我,它们是弗拉德统治时期的事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