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5)

凝视着镜子,看到了同样的绿眼睛和深红色的嘴唇,颧骨上明显带有母亲的印度血统和父亲的英国贵族气质,从外表来看,我仍然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岁女孩。

但是,我的灵魂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也很好奇,当我的内心在动荡不安的时候,我怎么能在外表上显得如此完整和平静。

叔叔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过去几天我在他的法医实验室里不停的犯一些粗心的错误。在清洗刀片时,我忘了使用石炭酸,他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很失望。

也许我天生不是干法医的料。

我咬紧牙关,托马斯则随着火车的轰鸣声敲打着,而哈维夫人在喧闹声中熟睡,这么吵还能睡得着确实令人难以置信。他成功地把我从那口深邃的情感之井中拉了出来,它们是那种太黑暗的感情,像沼泽水一样停滞不前、腐烂不堪,下面远处潜伏着红眼睛的生物,这种形象很适合我们要去的地方。

很快,我们会在布加勒斯特下船,然后乘马车前往布兰城堡,那里是法医和科学学院的所在地,哈维夫人会在布拉索夫住上一两晚,然后再返回伦敦。

在我们的私人包间上方,一盏华丽的吊灯随着火车的节奏摆动着,它的水晶碰撞在一起,为托马斯错落有致的敲击声增加了一层新的伴奏。我把他那绵绵不绝的旋律从脑海中抹去,看着外面的世界在阵阵蒸汽和嗖嗖作响的树枝中变得模糊起来。光秃秃的树枝被包裹在闪亮的白色中,它们的倒影在我们豪华列车的抛光近似乌黑色的蓝色中闪闪发光,前车在霜尘覆盖的土地上弯弯曲曲地行驶。

我靠得更近,意识到这些树枝不是被雪覆盖,而是冰。它们赶上了白天的第一道曙光,在明亮的橙红色日出中几乎被点燃了。它是如此宁静,我突然站起来,托马斯在他的座位上跳了起来。哈维夫人大声打鼾,那声音类似于咆哮。我眨了眨眼,那些生物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火车向前行驶时树枝的摇摆。

我曾以为是闪烁的獠牙,其实只是凛冽的树枝,我呼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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