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样可怕的人,做了这些坏事还能逍遥法外,这晋城怕是要变天。
暗处那几个身影观察一切缓缓退后,不敢上前,只能另找时机找他算账。
上了车金胜开始逗女儿,捧着她小脸问:“苒苒,刚才你一直不吭声,难道不怕吗?”
何苒苒点头又摇头,小小年纪一时间很难组织词汇。
何心如在震惊住缓过神,疑惑看向面前在笑的丈夫,陌生到她仿佛不认识。
“金胜,刚才他们叫你长官?那些都是军官,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不要紧,能保护你们就行。”
“可是我身为你的妻子,总该了解你的一切,你有事应该如实告诉我。”
“你确定要知道?”
简单几个字如同千金重,何心如被这种压迫感压得有些承受不了。
从他这两天的行事来看,绝对不是普通人。
见她满脸愁容,金胜又说:“先回去给女儿吃药,苒苒一直想去读书,给她挑个好学校。”
何心如点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我们还是回家吧,至少不用带着苒苒住酒店,给孩子颠沛流离的感觉。”
“是要回家,但是不是回去住,而是拿回我的东西。”
一听这话何心如不淡定了。
“金胜你又要干什么,虽然我爸妈这些年对你很恶劣,至少对你也算有恩,一直收留你六年,看着他们是苒苒外公外婆份上,你也放过他们。”
金胜轻笑一声,引得何心如心里更不舒服。
“我不和弱者斗。”
“那你要拿什么东西?”
“项链!”
何心如努力回想,终于记起来,当年在医院看到金胜的时候,他脖子上确实有一块名为铑的昂贵重金属军牌。
由于这东西稀有,是黄金的好几倍,上面雕刻着奇怪图案,当时就被何子龙看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