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香奴的举动,苏铭反应及时,迅速冲上去,一把夺下了香奴手里的短刀,将颜季明护在身后。
“香奴姑娘,我们是光顾你的客人。你若不愿意接待,不出来见面便罢了,为什么要取人性命呢?”
“我知道这个人就是那叛徒太守颜杲卿的小儿子,安禄山发动叛乱,颜杲卿作为大唐臣子,不仅不反抗,反而帮安禄山那个狗贼做事,他和他儿子都罪该万死!”
听香奴如此说,苏铭和颜季明都百感交集。
安禄山起兵叛乱仅仅一月有余,河北诸郡还没有做好反抗的准备,自然不可贸然行动。
若是让安禄山知道颜真卿和颜杲卿将举大事,一定会挥师回河北将起义镇压在萌芽状态的。
“前几天,安禄山已经攻陷东都洛阳,在洛阳称帝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人,我一个女人都知道要反抗,你父亲还是自称忠烈的颜家后人,又有什么颜面去见先祖?”
香奴越说越悲愤,整个身子战栗起来。
“香奴姑娘……”
颜季明欲言又止。
“香奴姑娘,你暂且冷静一下,我相信时间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不愿屈辱苟活于安禄山的统治之下,我一个弱女子自是没有办法上阵杀敌手刃安禄山,但该有的气节我还是有的,要好过你们这些枉读了圣贤书的人!”
说着,香奴便将短刀往自己颈上一横,准备自尽。
这次倒是颜季明先发现了香奴的异样,冲上去一把夺下香奴手里的短刀,说道:“香奴姑娘,凡事都可以从长计议,你要是贸然赴死,以后安禄山被杀的场景便再也看不到了。”
“你们这些当官的不肯起来反抗安禄山的暴政,我们这些百姓还有什么机会?我本也是良家子,父亲虽然只是府衙的一员小吏,可对我也是千娇万宠。五年前,父亲发现了安禄山起兵叛乱的野心,向朝廷揭发安禄山,不想却被安禄山发现,将父亲折磨至死,全家人跟着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