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
！！！
什么，老爷子竟然说启老以前写的字非常丑！
启老再怎么说身份地位都在那里放着，这样说，恐怕会引起很多人的意见。
而且，启老的字，他着实跟丑不搭边吧。
“老爷子，您说启老以前写字非常丑？”黄老师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啊。”
白启然点点头：“他跑来找我拜师那会，字写得跟虫子爬似的，实在是没法看。”
众人咽了咽口水。
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止是他们，直播间的网友们也都翻天了。
“卧槽！！！！”
“老爷子是不是有些过了......难不成老爷子要说启老的书法是他教的？”
“你们别说，我真觉得有可能，老爷子身上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这.........启老找老爷子拜师..............”
“我突然觉得老爷子好牛逼！！！！”
“恐怕也就只有老爷子敢说启老以前的字丑了...........”
.....................
老宅子这边。
黄老师跟何老师等人，虽然此刻还不清楚直播上网友们都在说什么。
但是此刻他们懵逼程度丝毫不亚于网友。
这可是启老，这可是现在书法界的顶尖人物。
老爷子就这么说他，这......
不知道会不会被书法界的人士攻击......
此刻，站在设备前看着直播画面的导演，不禁擦起冷汗。
老爷子真是老爷子，什么都敢说。
他得想想怎么跟那些书法界人士解释了........
而此时，向往家族几人，比起惊讶，他们倒是更加好奇。
他们此刻的疑问，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