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并且,姬寻先生,我猜想它和你的故乡也息息相关,你能来到这里应当归功于它。”
“我没有看出关联性。”姬寻说,“当我第一次进入这里时,我只是打算寻找一个时差合适的藏身之所。关于我的故乡,从一贯的原则上而言,是不信赖无限性架构的。”
朱尔露出了笑容:“这正是重点所在。”
“我没有看出来。”姬寻说,“也许这是你专属的记忆,而我当初错过了这一段——你的孩子不愿意让我检查你的记忆体。我个人猜测那是因为其中有关于他的事。”
“他一向感情用事。”朱尔半是讥笑地评价道,“在性情和能力上,他只体现出他父亲的水准。”
“说到这个,”姬寻接话道,“我有一点好奇,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选择生育他。据我所知,你们已经知道怎样替换年轻身体了。”
“我在考虑增加支持者的数量。”朱尔说,“能够算上投票数的那种。当然,光是有我的血缘还不够,他需要完备的智能和知性。”
“为何不在你的同道里选择一个呢?”姬寻继续问道,“若要培养足够优秀的服从者,为何要在陆地之上选择一个雄性?若和你们相比,他们不过是未经开化的原始人。”
“知识的原始与潜能无关。对于我的孩子,我希望他更多遵循我的指导。”
“那么,你希望他更少受另一边的影响?完全地听从你摆布?所以你不选择给他一个同样身为不老者的父亲?”
朱尔大方地承认了。她又做了个手势,一句寒霜之家的俚语——人拥有的东西应当恰到好处,不多也不少。
“我不认为他需要两个指导者。”她说,“当然,看起来他仍然对自己的另一边耿耿于怀。他想要让两边变得平等,而不考虑任何复杂的风险。一种相当狭隘而平庸的公平观。我并不怪他,因为教育失败是指导者的责任。我想在他身上体现的是我的失败。不过就像我说的,对于从事我这种工作的人,接受失败是一种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