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火,烧起来,难灭很。”
黎玉义不满地瞪了陈远一眼,脸也不红道:“怎么烧,能烧了这栋屋子么。”见到陈远瞪大眼睛,不屑道,“这两年,我为了报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哼。”
哎哟,果然已经是老司机了,陈远的目光奇异起来。
黎玉义气得俏脸飞红,一反手便扼住了他的手腕,怒道:“你瞎想什么,我可不是那种女人,会随便——咳,总之,你不许乱想。”
陈远眨眨眼,很无辜,烧火的是你,叫我不要乱想也是你,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了。
黎玉义喘息了半晌,哼道:“你这人真会胡搅蛮缠,倒把我正事给忘了。”
是我胡搅蛮缠么,陈远想要辩驳,见她气势汹汹瞪着自己,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姑娘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黎玉义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受你的好友袁指挥使之托来的。”
“袁彬?”陈远怔了怔,从榆木川回来,一直在忙,只和他打了个照面,彼此点头,没有时间说话。
“他说什么?”
“他跟我说,汉王上了密奏,八百里加急,请求陛下把你的封地放在胶东,陛下已经同意了。”
陈远吃了一惊,这个消息有点措手不及,我才不想封地在汉王的旁边啊,这哥们是迟早要造反的,我在旁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袁指挥使说,你封地在威宁,可以在京城,如果在山东,就得到封地,这是明升暗降。要你想想办法?”
“办法,什么办法?”陈远两手摊开,“陛下已经同意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离开京城,以后你就离了权力中心了,你就这么坐以待毙?让别人掌权?”
陈远呵呵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远离庙堂好啊,到封地当个地主老爷,养鸟,遛狗,何其乐哉。”
黎玉义见陈远没有一脸忧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