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严厉道:“这是不要再说了,你没有那个福气,读圣贤书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吗?对了,李骐呢?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他?”
“他?呵,得知怡璇赐婚的事,天天到秦淮河喝闷酒去了。”
“胡闹,堂堂状元,七尺男儿,岂能被一个女人迷惑,丧失斗志。”
“哼,爹你要是不去求皇上,阻止婚事,哪天儿子做出什么事来,你可不要怪我。”
杨士奇怒不可遏:“你敢?”
杨道森然道:“我才不做李骐那种窝囊的事,既然是男人,我就要以男人的方式阻止。”说罢负气要出门。
“逆子,你要做什么?你给我站住!”
杨道充耳不闻。
“来人,来人!”杨士奇大喊。
瞬间,十几个家丁从走廊里跑了过来,拦住了杨道。
“滚开!”杨道怒骂。
家丁不敢得罪少爷,更不敢得罪老爷,眼巴巴的望向杨老爷。
“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怡璇嫁给他,我的朋友们,也不是好惹的,爹,你自己保重,出了事,我一力承担。”杨道一仰头颅,做出誓死的决心。
“整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你要害死我们全家,逆子,逆子——”杨士奇怒不可遏,胡子一抖一抖的,指着自己的儿子,声嘶力竭的吩咐,“把这逆子给我关起来,关起来!”
八里铺荒山,陈远闻听林中细细碎碎的声音,心中大骇,现在天色灰黑,这里离村庄有两公里,要想出去,没那么容易。
“你埋伏了人?”陈远惊闻。
黎玉义微微笑:“你说呢?我布置了一切,你以为,找到李玉,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我,找到我你们沾沾自喜,可殊不知,我在鲍胖子那里得了巨款,够我花十辈子了,我何必在乎那一对玉?留下它,就是试试你们的能力,然后我在这里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她一边走一边往洞外出来,袁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