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敢走?这店里所有人,统统给我留下!”
蒋掌柜的一听,几乎急出一身汗来,经商多年,他立刻明白,这些人哪里是查什么案子,明显就是敲诈来了,暗自晦气。
他恭声说道:“大人,小店小本经营,一向诚信为本,是不是有人诬告啊。”说着一张五十两银票就悄悄递了过去。心在滴血,半个月的辛苦白费了。
衙役接了钱,眼里闪过得意,咳了一声:“嗯,也许是有人记错了,这样,我们回去,让他再回忆回忆,是不是弄错了。”
这时那个青衣年青人沉不住气了,他“啪”地一拍桌子,起身说道:“岂有此理,为官一任,牧守一方,本该造福百姓。可天子脚下,竟然也有此贪官恶吏,欺行霸市,敲诈勒索。”说罢拂袖而起,怒视衙役。
“哟嚯,哪来的狂徒,妄议官府,我看,偷东西的就是你吧,弟兄们,还等什么?抓起来,大牢里走一走。”
“你——你们——目无王法?”
“嚯,进了大牢,爷教你是什么王法,带走!”
“滚开!”那青衣汉子把眉一扬,昂然道:“某叫范广,老子在西北军中供职,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看你们谁敢拦我?”他双手挥舞,几个衙役急急后退。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
衙役抹了把冷汗,随即大笑:“西北军中供职,呵,却来京城作甚?弟兄们,说不定是鞑靼奸细,拿下了,立大功。”
衙役让四个一起上前拿人,范广满脸冷笑,忽地退开一步,从旁边提起一根棍子来,双手翻飞,把棍子舞得风车一般,没几下就突进衙役的身边,一矮身,棍子重重地敲在他们身上,两个衙役应声而倒,疼得他们惨呼倒地。
樊广长身又起,利落地腾身一跃,收过势子,手腕一翻,持棍而立,昂然站定。
一见吃了大亏,那衙役呼哨一声,门口立即又涌来十多个,头前几个持着梭枪,后面几个居然张弓搭箭。
范广武艺不差,可毕竟天子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