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个老无赖,但也知道对保卫员撒泼是没用的。
秦淮茹在钢厂里工作,要是得罪了保卫员,以后就不用干了,就希望棒梗聪明点,别把事情败露了。
很快,棒梗就被带出来了,浑身上下那都好好地,哪里像被收拾过的样子。
秦淮茹果然满嘴跑火车,都是鬼话!
“棒梗,我问你,你吃的叫花鸡是从哪拿的。”
棒梗低着头,小声说道,“是我偷家里钱买的。”
“你偷了多少钱。”
“两块钱!”
棒梗继续低头,这都是家里给教好的,所以他说起来没什么顿挫。
林毅抱着肩,“那何雨柱给你多少钱?”
棒梗一愣,迷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他什么时候给我钱了。
“说话,他给没给你钱!”
“没有,他没给我钱!”
一个劲给棒梗挤眉弄眼的何雨柱顿时无语了。
你小子平时那么聪明,今天怎么变傻了。
院子里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刚还说是何雨柱给的钱,合着何雨柱说谎啊!
“棒梗,你去哪买的鸡?”
“我,我去的朝阳菜市场买的。”
林毅嘴角一扬,缓缓看向院里的众人,“诸位,你们还相信棒梗放学后去菜市口买鸡啊!”
阎埠贵脑袋转的还挺快,“你放学是五点,往返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车都要四十分钟。”
“何雨柱下班我知道,到家的时候才五点多点,也就是说他下班的时候看到你已经吃上鸡了,你是什么时候去买的鸡?”
棒梗一瞬间脑子空白,贾老太婆和秦淮茹同样如此,坏了,怎么没把这事想到,棒梗下学都五点了,时间对不上啊。
“我,我,我!”
棒梗傻了吧唧的站在原地,说不出来了。
“各位街坊邻居,叔叔伯伯,婶子大娘们,咱们院这么多年别说针头线脑,就是一根葱都没丢过吧,现在出了偷鸡的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