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破坏掉。
这些杂乱的脚印很显然不可能全都是外围成员一个人的，也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来这里厮混的野鸳鸯留下的脚印。
就是不知道这位死者倒下的地方有没有野鸳鸯留在这里的A检材。
就在韩嘉动手清理现场的时候，耳机里传来琴酒冰冷的声音：“这一次的新人质量怎么样？”
琴酒的声音平缓又冷漠，语气毫无波澜...丝毫没有对新进成员的关心，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不怎么样。”韩嘉对最近几个批次的外围成员心里有数，似乎因为没有夹杂卧底的缘故，所以最近这几批外围成员质量很差。
低头看了看满是线索的现场韩嘉揉揉额头：“活儿干的太糙了，这人留下跑个腿还行，根本派不上大用场。”
组织对于外围成员的吸纳方式有两种。
一种是在警视厅或者地方警署挂号走投无路的在逃人员、黑道成员或者有立志称为犯罪大师的智障青年里选择性吸纳。
另一种则是提前自主有天赋且家庭困难的研究人员。
当然也有例外，组织内部成员推荐也是一种方式，还有就是韩嘉这种自己找上门的“自己人”。
琴酒对这种情况显然早有预料，在犯罪领域深耕多年的琴酒不说一眼就能看出人的潜力。
最起码这人适不适合干这行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没办法最近东京的大环境就是这样，他也只能让韩嘉这个休息的手下去帮忙扫尾。
况且韩嘉在这方面可谓是组织力最专业的的人，琴酒还是很信任他的。
......
韩嘉摘下耳机收进背包然后继续刚才破坏现场脚印的动作。
把最新的脚印破坏之后，韩嘉特意留下了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私会野鸳鸯的脚印。
这种行为除了能给警视厅前来调查的警员放一颗烟雾弹，还可以报复一下这些弥漫着酸臭味的“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