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散架了,字画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一笔一划皆是摊主的心血,他见字画折损的折损,弄脏的弄脏,他是又气又急,上来就要与夕颜理论。
摊主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这姑娘怎么走路的?你看这,这都是我的心血啊。”
夕颜揉着又晕又疼的额头,心中委屈极了。从昨夜被姑姑软禁,绑了一晚上。到好容易溜出门,被门口的侍卫为难又与轩辕珀争执。最使她难过的还是二叔被自己连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不想与摊主争执,今日争执够了,也无暇争执:“行了,你的字画多少银子,我赔。”
摊主本就是有些风骨之人,生活虽不易,也不是为五斗米而折腰之人。
“你这个姑娘怎么说话呢?这是银子的事吗?”
“拿去,我没空在这瞎耽误工夫。”夕颜拿出一定五十两的银子,但摊位已垮,便只得“放”在地上。
摊主见夕颜将银子“扔”在地上便想走,哪里能忍此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