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立巅一笑,“好了,我们相识几个月,今天才互通姓名,有意思。不过,我得告诉你,我跟余有伞有大仇,他在倒处找我。这河南是他的地盘,我只能躲在这里。我的名字告诉了你,你不能往外说,连那两个丫环也不能说。”
柱子于江湖恩怨一概不知,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出于对他的尊重与崇拜,心下便记住了。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对外说的。以后在外面碰到了嵩山派的人,我也跟你一样,玩个巧计,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单立巅哈哈大笑,“今天大喜日子,不说那令人扫兴的人。来,你可以拜师了。”
柱子又跪下叩了个响头道:“弟子陈立风祝老伯单立巅先生健康长寿!”
单立巅开心一笑,伸手扶了柱子起来,“陈立风,上课开始了。”
柱子坐到自己位上,他面前已摆好了一本书。单立巅道:“我们从这本书学起。这本书名字是《管子选集》即管仲管夷吾的文章选。管子,是别人对他的尊称,他姓管名仲,号夷吾。管子写这本书离今有两千多年了,读了这本书,我总在感慨,在那个蛮荒不开化的时代,竟然有人有这样的见识,真是太了不起了!”
单立巅从座位上站起,在柱子面前踱步,口中道:“一部管子,便是治国的宝典,读通了管子,便有经世之材,善用管子,便是宰相。宋人赵普以半部论语治天下,那是指教化方面,经国实用,当推管子。下面跟我念书:‘凡有牧民者,务在四时,守在仓廪。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柱子也跟着念道:“凡有牧民者……”
单立巅不看书,把一篇文章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单立巅带着柱子把这一篇文章念了两遍,柱子基本上就能独立背出来了。然后单立巅让他把发音与字一个个对应着读,争取学完课文后,这课中的所有字也完全认得。
三遍书读过,小红的早饭已做好了。饭菜虽不精致,但也难为她能做出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