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怕热了,还可以大量生产增加收入。”
“天热了就让他们把冰拉到街上去,”叶舒牵住她手朝外走。
赵长乐像是把信忘了,直到夜里她也没提,而是找了个借口,独自离营。
他们在京城脚下的平安府,城内的繁华可比京城,城外的脚店也不寒酸,干干净净的。
赵长乐并没有靠近,而是请路人稍口信,在最近的河边饮马,等人。
陈子晋只身前来,穿着的月牙白袍,一如当年。
期间这么多事的磨炼,赵长乐的内心已经轻易起不了波澜了。
“一年前我说回京后就跟你谈谈,未能实现,几日前又说起,又未能及时联系你,”她叹口气,“你能振奋起来,真好。”
“什么时候都不晚,”陈子晋与她隔着一步距离,深入骨髓的情感未曾改变。
“子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羞愧自己想得到他的原谅。
“还记得这个吗?”陈子晋打破她的欲语还休,拿出一枚古朴的白玉。
赵长乐怎么会记得,抬眼看向他。
陈子晋把东西递过去,提示她,“闻一下味道。”
她将玉佩凑到鼻子下闻了下,好浓的药香,闻一下呛的头晕……她踉跄一步,是真的晕,不可置信道,“玉佩上有药?”
“对,”陈子晋向前一步把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接住,再也不会松开。
赵长乐觉得他疯了,她不是长乐的话游荡在嘴边,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再醒来,她已经在马车上,马车的颠簸让她几乎爬不起来。好不容易移到门边,只看到车夫。
马车疾驰的速度像是不在乎它会不会散架。
车头和车尾都有几个骑马随性的护卫。
“皇上呢?”她问车夫。
车夫侧过头,怕她跌下去,回答她:“公子在别的地方等郡主,郡主回车厢吧,小心受伤。”
“这不是回京的路,”赵长乐看这前方,抓紧车厢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