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赋税额度不变,每年只征三千万左右。
例如,某府规定赋税一百万石,当时有十万人承担,而过了两百多年后,人口土地增加数倍,赋税平摊下反而更低了。
而这就形成了财政危机,时境过迁,面对的状况不同,开支自然就不同。
而如今,在幕府然后行使在江南,再扩充到北方后,朝廷不再管什么祖制,对于所有的土地进行征税。
如此一来,就和历史上的满清一样,赋税大增。
保守估计,如果南北同时缴税,朝廷光是田赋,就能征收三千万块银圆。
加上商税,突破四千万只是等闲。
这还是免除三饷的结果。
“丁赋合一后,又修养生息了三载,即使亩征三分,百姓也能承受住。”
赵舒轻声说出了一个不怎么合乎规矩的话,但却是实情。
“只消整顿官场,这等赋税,便不足为患。”
“朝廷正在征战,不宜出乱,过一阵再说吧。”
皇帝微微摇头,露出无奈之色。
攘外必先安内,国内此时不能乱,有贪官在位,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远处,烈日当头下,数不清的民夫推攘着车马,艰难地向前行进,更是有许多独轮车,板车,也在队伍中占据极大的比例。
相较于牲畜,青壮是最廉价的。
“歇息,准备吃饭——”
饭点一到,民夫们就坐在路边的树荫下,接受着分发的吃食。
四个拳头大小的粗粮馒头,一大碗稀粥就咸菜,含有盐的凉茶,也一桶桶的摆上,随意饮用。
至于那些牲畜,吃着掺和着豆子,豆渣的草料,哼哧不止,盐水畅饮,让人羡慕坏了。
一刻钟的时间,所有的东西都进了肚子,勉强饱餐一顿的民夫们,意犹未尽地进行开始了劳碌行途。
“陛下,从北京至天津,虽然有河流通畅,但如今天干物燥,水运不足,人力还是占据多数。”
“一石粮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