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有许多,只要打开了城門,就能輕易的控制王城。
這也是满清拥立新君的底气。
当然这一切朝鲜上下并不知晓,只以为糊弄一番,送上一些钱财,足以应付满清了。
而在这时,位于皮岛的军寨中,
“文巡抚,你这般急切有何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李应仁看着着急得快上火的文熙,不由得开口道。
“李总兵,你倒是轻松。”
文熙急切地走过来,脚步叮当作响,无奈道:
“如果朝鲜断了咱们的钱粮,咱们还能应付过去,而一旦其彻底顺从满清,亦或者借道,咱们皮岛可就危险了。”
“朝鲜人可是有船的,虽然质量不好,但运兵總是可行的,皮岛危矣!”
“我了解朝鲜人,他们色厉内荏,喜欢装腔作势,但又胆小倔强,如果建奴强迫其做事,恐怕其用心不用力。”
“再者说,汉阳的朝廷中,许多人心向咱们,通风报信只是等闲。”
李应仁颇为乐观道:“就算是满清出兵,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文熙到底是忍不住,一份奏疏直抵山东,要求登莱地区的东海水师,派遣几艘大船前来支援。
自从海运获得漕粮一半的份额后,日渐兴盛,而护航的东海水师也越发重要,在宁波、杭州、松江府、海州,以及登莱等沿海地区兴建港口。
毕竟虽然沿着海岸线跑,但是海船也必须入海港休息的,所以基本是东海水师在每个海港都有船队,接力护航。
所以向登州港口求援,是再适合不过。
就在皮岛上两人惶恐不安时,一个传说中的信使,带着金钱鼠辫,谨慎小心地前来。
“你是何人?竟然说有关乎皮岛安危的消息?”
文熙当堂喝问道。
“敢问堂上可是文巡抚、李总兵?”
而这时,跪下的男人却不见畏惧,挺起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