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试探下,姜曰广就不再言语。
最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世显,让后者心里发毛,才缓步而去。
周世显心生畏惧:“公主,姜留守这是作甚?”
“怕是提醒,亦或者说是警告。”
长平公主叹了口气,道:“少掺合进朝廷之事,咱们接受现实吧!”
而对于姜曰广来说,这是对长平公主的爱护之心。
说到底,他终究曾经是崇祯皇帝的臣子,如今仅剩一遗孤,实在不忍心让其有丝毫的折损。
而一众文武官自然听不到什么,只是远远看到姜曰广与长平公主谈说了几句,就离去了。
回到留守衙门,姜曰广还未歇息,就见到了副留守陈东。
“陈总兵,你不是在山海关吗?”
姜曰广吃惊道。
“下官这是来取军粮的。”
陈东开口道,态度不卑不亢,让姜曰广直皱眉,暗叹无礼。
在崇祯年间,文官天然的就高五官三品,即使两人都是留守,但光是工部尚书的头衔,陈东就应该深鞠躬,远远地迎上来。
“军粮的话。”忍着不适应,姜曰广道:“在天津卫,应该快到了。”
“山海关那里,建奴应该无事吧!”
“宁远,广宁二卫丧失,山海关外一片坦途光是守城,怕是艰难。”
陈东闻言,话语中满是无奈:“若只是拘于城关,怕是很难守住。”
“不过,由于家属尽在关内,关宁军倒是意志颇坚,一时半会倒是不用担心。”
“既然山海关危急,那就尽全力防守才是,岂能再开辟战场,一军两用,岂不是给建奴空隙?”
姜曰广毫不留情地述说道,对于陈东想要再度开辟战场表示强烈的不满。
而陈东则冷静地反驳道:“山海关至少还有关卡,而察哈尔部,可是直通宣府,建奴多次入关,乃至于蒙古人,都是由此入侵京畿,岂能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