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来到了龙门酒楼。
例如状元楼,龙门楼等好彩头的名字,按照道理来说,在秦淮河畔应该数不胜数。
但商贾们的经商,关键在于背景,在身后人的一番争抢,各显神通之后,酒楼才能独享其名。
就像是他眼前龙门楼,以前的靠山是魏国公府,如今却传言是宣侯朱猛。
“少爷,听说这等酒楼,每年能得万两呢,这可比咱们辛苦钱容易多了。”
“想赚这些钱,可不容易。”
郑森挥了挥衣袖,一个跳跃,来了个漂亮的下马,惹得一旁的行人纷纷喝彩。
“大木,不愧是牧斋公(钱谦益的号)的弟子,文武双全啊!”
这时,从一旁走来了一位身姿俊逸的读书人,身着华服,脸上写满富贵之色。
“雕虫小技罢了!”郑森也笑着拱手,习以为常了。
郑家的豪富,加上钱谦益的政治资源,让他在国子监备受热捧。
“魏兄,你也来了。”
“是啊!”魏仲宁摇头道:“国子监就那鸟样,不出来逛逛,得把人憋死。”
“走,一起上去。”
上了酒楼,刚至包厢,就听到了一阵喧哗。
“他们北人不是也有科举吗?怎么还好意思跟咱们来抢?”
“哼,大好河山拱手而让,还好意思来南京?不知羞耻!”
“北人都是软骨头……”
郑、魏二人面面相觑,打开了包厢。
“郑兄,魏兄,你们来了,快请坐!”
来人连忙招手。
偌大的包厢中,三个桌子成品字状,但不出意外,两人坐上了最里面的位置。
“话说,怎么好好的说起了北人?”
魏仲宁放下折扇,疑惑道。
“这不是在弘光二年,建奴在山西、山东、北直隶、河南等地开了乡试,今年也有春闱,正好跟咱们撞上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