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哑然,看着探报,不由地琢磨了起来。
这场军事游行,颇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在他的预想之中,就是想利用一场胜利,让他顺势监国,向上大跨越一步。
不过,洪承畴这个彩头走了,就让他有些没了兴致。
不过,动都动了,岂能不走?
出兵河南,还有一层就食的意思。
在这个寒冬,陕西实在养活不了那么多人,逼不得已,只能用出兵来缓解压力。
除了五万大军,还是五万俘虏随行,说是十万大军也不错。
沿着官道,仿佛是游军一般,一路上势如破竹。
“报,阌乡县归降——”
“洪关归降——”
“灵宝县归降——”
“陕州归降——”
源源不绝的捷报,直让人看花了眼。
但朱谊汐轻易地明白,这些城池几乎是废城,野狗比人多,意义并不大。
不过,待他重走一遍路途,来到渑池,新安县的函谷关时,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同。
眼前百余里,就是洛阳了。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洛阳。
去年还在这里斩杀多铎,如今再来一次,河南经过这一年半载的治理,竟然隐隐约约恢复了一些人气。
至少能见到一些村落燃起炊烟,麦田中有稀疏的麦草。
“洪承畴还是有些本事的。”
朱谊汐打心底赞叹,
也只有这样有本事的人,才让皇太极再三劝降。
如此,到了二月底,三月初,朱谊汐来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洛阳城。
百姓们满脸的警惕,官吏溃逃,市面萧条,这座城池写满了不欢迎。
但,朱谊汐也不管这些,他堂而皇之地入了城,并且住进来所谓的总督衙门。
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洪承畴的身影。
翌日,洛阳新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