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那么张慎言的重要性,将直线提升,超越自己不过是等闲。
想到这里,阎崇信万分的失落,凡事就怕对比,他立马收起了心中的骄傲,整个人又恢复到中庸状态。
不知不觉,殿宫的蜡烛燃烧近半,火盆也换了一茬,豫王的谈性才堪堪而止。
总结来说,定下了方略。
豫王亲征,坐镇南阳指挥,带领几乎全部战兵北上。
按照惯例,赵舒负责坐镇襄阳,除了冯显宗伴随,阎崇信与张慎言也坐镇襄阳,辅助赵舒处理政事。
散场后,夕阳西下,火烧云占了半边天,奇形怪状,应有尽有。
阎崇信抬头一见,感叹道:“天下的局势,仿若这些云朵,难以预料。”
赵舒闻言,不由得笑道:“太阳落下,才会迎来朝阳,没有夕阳,怎么迎来新生呢?”
这话含义丰富,众人浮想连连。
张慎言倒是心弦一动,脚步加快了几分。
回到宅院,已然有寥寥两三客人。
客厅中,三人相谈正欢。
一人满身儒雅,眉清目秀,但却是个谈性十足的,毫无顾忌,他朗声道:
“豫王在湖广时间日长,百姓归附,再来个一年半载,恐怕就没人知道南京有个圣天子了。”
“再怎么说,豫王也是宗室,如此肆无忌惮,非朝廷之福也。”
另一个身材中等,略显圆润的中年男人,只是不时地摇头点头,捋着胡须,似乎听懂,又或不懂,当作倾听者。
另一边,武夫多似文人的年轻人,则同样感叹,只是答非所问:
“单枪匹马,不过两三年的功夫,豫王从落寞宗室成为镇守一省的宗王,其中的精彩,离奇,举世罕见。”
“咳咳——”
听了一段,张慎言怕他们在出格,只能咳嗽一声,慢慢走出。
“先生!”“张部堂。”
几人称呼各自不同,但态度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