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府,各州县之间,必须通顺……”
“国朝的驿站,也要按之前那般设立,驿站与官道相辅相成,两者都不能疏忽……”
豫王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是在聊天一般,侃侃而谈,听上去极有道理。
而军政司掌司赵舒,则偶尔出言附和,反驳的话语寥寥无几。
很显然,与傀儡似的弘光皇帝相比,豫王殿下大权在握,一言九鼎,完全具备了天子的权力与威严。
心中思量着,张慎言对于豫王的评价越发高了:尤其是对我这等能臣重用,岂不是明君?
难怪能打败八旗,果然非同一般。
张慎言想着,腰也越来越弯,脑袋也垂的愈低。
“您请!”宦官轻声提醒道。
张慎言恍然,忙上前,算是与豫王亲自见面:
“草民张慎言,叩见豫王殿下。”
读书人可以见官不跪,但亲王可礼绝臣僚,不得不跪。
朱谊汐只见一老者,缓步而来,面容端正,气度非凡,浑身带着别样的气势,让他也不由得端坐起来。
“张尚书直言强谏,海内咸闻,本王听到消息,说您在襄阳,心中别提多高兴。”
朱谊汐先是夸赞起来,随即一副遗憾的表情:“可惜这几月战事繁忙,耽误了与尚书的见面。”
花花轿子,人抬人。
张慎言也不是傻子,他也说道:“殿下北上洛阳,斩首伪王,名动天下,在下身在民间,恨不得与殿下为伴,共击建奴。”
“哈哈哈!”
朱谊汐很享受被拍马屁的滋味,尤其是前任吏部尚书,几乎比拟内阁大臣的存在的马屁,更是舒适。
他收敛笑容,正色道:“如今国事艰难,朝廷本应该同舟共济,谁知竟然方正不断,排除异己,实在不当。”
“先生大才,非宰相之位无以任之,本王虽然德行浅薄,但却想与先生同舟共济,再复河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