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绰绰有余。
况且在这个乱世,宗亲用起来,还是颇为方便的,毕竟有家法。
瑞王半满足的离去,带来了豫王的意思:
允许宗室自力更生。
发下例田,资助生活。
这下,瞬间就在整个襄阳流转起来。
甚至,为了怕遗漏,衙门附近贴了告示。
襄阳码头,每日都有上百艘船只停靠,需要大量的力夫,人口的减少,让力夫的待遇不错。
又是一个黄昏,伴随着长长的影子,力夫们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走。
其中,许多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门道中落,不得已干起力夫,每日二十枚铜钱,足以填饱一家人的肚子。
“铃哥儿,走,今日得钱了,咱们去弄口肉包吃。”
几个年轻人,身材矮瘦,但脸上满是笑。
没有战争,填饱肚子,偶尔吃口肉,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不了!”朱翊铃摇摇头,说道:“肉包子三文一个,一升(一斤半)糙米也才五六文,还不如买点米回去呢!”
“算了,铃哥儿还要养家,与咱们不同。”
几人也不强求,话语间对于肉包子的垂涎,怎么也止不住。
“多亏了豫王,不然这粮价指不定升到哪里呢!”
“太平了就好,能活着就好——”
几人感叹不已,更是讲究及时行乐,肉包子一定要买。
分开后,朱翊铃穿上外套,从怀中掏出十枚铜钱,来到了粮铺,见到了粮价板:
“伙计,给我两升糙米。”
“好嘞!”
伙计忙称量着,因为是老主顾了,笑道:“铃哥儿,麻袋明天还回来就成。”
说着,递来粮食,转手记下:铃哥儿麻袋一个……
“多谢!”朱翊铃满脸感谢,一个麻袋值两文,在民间,也是值钱的。
“铃哥儿,你家有病人,糙米熬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