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掌控走私路径。”
“您的意思,秋后算账?”
阎崇信搓了搓手,一脸兴奋道。
“不然?”
朱谊汐的笑容,参杂着一丝得意:“李自成的金银暂时由他们保管,待事毕后,不仅是金银,包括铁场在内的家产,我都要收回来。”
阎崇信闻言,背脊发凉,这群人真是倒霉,为豫王做了嫁衣不说,人也得赔进去。
不过,这对于转运司来说,好处也有,比如深入生铁行会,彻底掌控它们的产量,从而征税。
“殿下,这群卖生铁的,应该不比卖盐差吧!”
阎崇信探究道。
“应该比不过盐商。”
朱谊汐思量道:“成本在那,虽然产铁不愁销量,但竞争也多,价格上不去的。”
生铁一斤基本在十文左右,盐是它的十几倍。
徐景阳回到宅中,老父亲满脸担忧。
对此,他饮了口茶,缓了口气道:“父亲莫要担心,只不过问的是生铁走私之事。”
老父亲六十来岁,胡子花白,背脊都弯曲了,坐在太师椅上,被服侍着:
“伴君如伴虎,这豫王,也一样如此。”
“我就说,你不要搬来襄阳,如今知晓悔意了吧!”
“父亲!”徐景阳无奈道:“坐上行首的位置,哪个不敢来襄阳?”
“生铁走私?”老父亲一惊,哆嗦道:“哪家不走私?这要是抓起来,可不少人呢!”
“我糊弄过去了。”
徐景阳叹了口气道:“豫王威严日盛,虽然匠营依靠咱们生铁供应来造枪炮,但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只是,不能有下次了。”
“咱们徐家,还是安分守己吧!”
老父亲松了口气,感叹道:“在这乱世之中,还是安稳一点,钱宁愿少赚些。”
想起刚才豫王的威势,徐景阳不得不点头道:“人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