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坐在马车上,颠簸的道路,让他也颇为难受。
但,他还是强忍着,拿出了一封信。
“嗯?”张道堾一看,这竟然是孙传庭对他的回信。
对于朱谊汐担忧埋伏的事,孙传庭直言,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此战必胜。
“孙总督如此信心,看来闯贼真的不行了。”
张道堾咧着嘴,露出几颗黄牙笑道。
“你曾经说过,由于经常画符,又代人写书信,模仿笔迹肯定也行吧!”
朱谊汐看着他,笑道。
“贫道略通一二。”张道堾得意地点点头,随即惊诧道:“您不会是想让我模仿孙总督的笔迹吧?”
“没错!”朱谊汐点头,沉声道:“此次回城,招揽兵马,必须要总督撑腰,单凭我自己不够格的。”
“可,可,光凭借的笔迹,没有印章的话,别人怎么信?”
张道堾摇摇头,一脸为难道。
“私章在其贴身,自然弄不到。”
朱谊汐露出一丝笑容:“但是官印,却还在总督府,到时候,还得借助道长您了。”
“我?”张道堾露出一张苦脸:“朱巡察,这等倒霉的大事,您还真的看得起我。”
“没事,我相信你!”
朱谊汐从容地说道,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我这把刀,漂亮吧,督师亲自送给我的,至今还没饮过血。”
张道堾吓了一跳,忙点头笑道:“哪里的话,为您效劳,是应该的。”
“道长辛苦了。”
朱谊汐点头道:“我一向以理服人,您能被说服,这是再好不过。”
“是啊,是啊!”
张道堾卑微地赔笑着。
不过两日,简装轻走的一行人,就回到了西安城。
朱谊汐首先去见见自己的防疫兵,两千列装燧发枪的军队。
当然,包括又不限于十门两百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