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赋点点头,深以为然。
“那,郎君可要什么?钱财?”
“我不要钱财!”朱谊汐环顾四周,书籍上千册,屋舍精致,这老头可真有钱。
压下贪欲,他这才道:“您老人家麾下,不是有五大弟子吗?借我一个,我封他个七品医官。”
“不行!”井赋摇头道:“军中吃人不眨眼,我不能送我徒弟去死。”
“那这样!”朱谊汐只能退一步,说道:“每三天,您弟子就去一趟总医暑治病,但我仍给他十两银子。”
“保证他安危,并且,一旦打仗,就让他回来。”
话说到这种程度,井赋思虑片刻,这才缓缓点头,道:“希望您信守诺言吧!”
朱谊汐大喜,忙道:“那您先跟我去一趟,人命关天呢!”
“行吧!”井赋摇摇头,这才动身。
马车上,朱谊汐态度大好,亲近地问道:“您老写医书,可曾看过《本草纲目》?”
“不曾有缘分!”井赋遗憾道:“这等好书,只能看天意了。”
随即,两人默然。
到了宅院后,井赋一惊:“这不是锦衣卫的宅子吗?”
“嘿嘿,如今我占了。”朱谊汐无所谓道:“锦衣卫解散了,放着也浪费,我一向节约。”
井赋默然,果然是胆大包天之人,不同凡响。
果然是神医,药早就准备好现熬,针灸完就直接喂。
朱谊汐疑惑不解,怎么一开始就知道药呢?
徒弟答道:“我师父今个虽然只治了一半,但是对病情已然了然于胸,所以直接拿药来了。”
一个时辰的治疗,李经武面上恢复了些许血色,朱谊汐放下了心。
“每天按时服药,多吃些好的,两三个月就能恢复了。”
井赋说完这句话,就施施然而去。
朱谊汐目送其离去,不由得摇摇头。
自己好像有些不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