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
诺拉看清封面,用力把三点式模特丢到地板上,尾巴在身后刷刷地摇动着。
躺在地上的三点式模特头上写了三个字——男人衣。
王云川已经忘记了这本杂志是从哪里来的,他没有买广告合订本的习惯。
这间卧室最早是他哥们住的,所以杂志最有可能是他的,多半是搬走时没带上。
“你们人类都这么……不知节制吗?”
诺拉此时已经把尾巴老老实实地压制住,抿着小嘴断断续续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平时的生活倒是非常节制,这本书是我朋友的。”
杂志确实是他朋友的,好在诺拉是从异世界来的,没有经过中文互联网的荼毒,不会对这句话有什么联想。
在东亚联,例如我一个朋友、我帮我朋友问问、这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东西。这种句式基本等于不打自招。
王云川弯腰把书又塞回箱子里,想着下回叫哥们把他暂存的箱子都搬走,免得又有什么误会。
“哦……”
诺拉没多说什么,她并不怀疑王云川的话,这一类的书她在修道院里也听人说过……
她坐在床沿上,回忆着刚刚杂志纸张的扎实手感和图案的精美印刷,这使她联想起今天在外面看到的繁华景象。
这个世界到底富饶到了什么地步?
诺拉对另一个世界的想象几乎都来自经书里的奶与蜜之地。
今天在街上吃到的冰淇淋让她印象深刻,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有冰凉的甜奶油在口腔内流淌。
仅仅是冰淇淋就已经超出了她对奶与蜜之地的最大想象,更不用说其它那些更难以理解、更美好的东西……
眼前,次卧里堆得满满当当的纸箱上面都写着共同的字眼——啤酒。
这个人为什么要在家里存上这么多啤酒呢?存这么多喝得完吗?喝不完会酸吧。
“你为什么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