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奈,诺拉的身高实在说不上高,买件衣服十分费劲。
“你们这里没有裁缝吗?怎么都是成衣?”
诺拉早都想问了,在她看来,买衣服的地方理应是定做,她自己就会做衣服。
“问得好,我们这儿南方省份成衣工厂产量太高,把裁缝都消灭了。”
……
只能先买回去再说了,袖子长大不了再买。
王云川让她把衣服先换回来,诺拉照做。
“我去给衣服付款。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嗯。”
诺拉点了点头,往试衣间旁的板凳一坐,丝毫没有察觉出王云川话里有话,以诺拉的标准来看可以说十分乖巧。
傍边的店员听出王云川的调侃,在一旁捂着肚子偷笑。
王云川推着购物车走了,诺拉坐在椅子上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拉住帽子上的系绳两手摇摇晃晃,默默注视他的背影。
经过鞋袜区,王云川还是把黑丝放进了购物车里。
四下无人,正大光明。
付款后王云川又带着衣服回到试衣间,让诺拉把刚才那身衣服换上。
走出店门,失去了暖气的庇佑,寒风扑面。
“阿嚏!”
王云川揉了揉鼻子。
诺拉换上新衣服,脱离了厚重衣物的束缚,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活泼起来,东瞧西逛,完全恢复了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
她在吹糖人摊子上没看两眼,又忽然觉得塔罗算命摊子有趣,蹦蹦跳跳的,毛线帽上的大毛球摇来摇去。
说好的俘虏呢?怎么不监视我了?
不对劲啊。
话说回来,一个修道院长大的孩子,再怎么被姐姐关爱效果肯定还是不如亲生父母。再加上经历过战争,诺拉身上部分天性确实没有得到释放——
证据就是诺拉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几个小女孩玩跳房子,那一脸的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