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淡蓝色的长袍一尘不染,男子负手而立,时不时举起手跟面前疯狂的人群挥动着手臂,似乎是在回应他们撒泼似的呼喊。
李安生指了指蓝衫男子,转过头来问:“这个人就是徐川柏?”
靠在老槐树下的男子目不斜视,依旧冷淡的望着徐川柏的方向,没有回答李安生的问题,反而是质问起了李安生:“大白天的你戴着个斗笠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李安生微微一愣,余光一撇,看见眼前这男人的腰记挂着一块木质的令牌,在令牌之上赫然刻着一个鲜艳红色大字“药”!
药师令牌!这个看上去懒散怠慢的男人竟然是个药师?!
李安生捏住斗笠的边沿,缓缓摘下了斗笠,男人好奇的投来目光,当李安生将斗笠取下,露出黑纱之下的真容的时候,男人只是微微瞪大了一下双眼,然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看你这伤刚得不久,这次来回春堂是来求医的吧?”说到求医的时候,李安生明显感觉到男子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就连之前有些涣散的目光也在这一瞬间凝实了一下。
看样子这个人并不是回春堂的人。而且好像和回春堂还有那么一些隔阂,李安生这么猜测着,不仅如此,李安生心里已经打起了对方药师令牌的主意。
于是,李安生选择开诚布公,回答说:“自然不是,在下刚刚从慈航园出来,本想着在慈航园抓一些药材的,但是被告知只有药师令牌才能够自由抓药,只能作罢,正好看到有很多人马不停蹄的往这儿赶,就想着一起来看看热闹,仅此而已。”
“自由抓药?”李安生的话成功引起了男人的兴趣,微微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安生,男人略带嘲讽的问道:“就你这样子还是会诊病开方?你从慈航园空手而归恐怕是没有得到药师令牌吧?”
李安生也不否认,相反的,他直接点了点头,选择承认:“是啊,在下空有一身才学却无处施展,本想着配置一些祛疤膏祛除我脸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