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陈鸭儿到车站时,肖鹏飞跟许叮当已经到了。
肖鹏飞背了个大包,许叮当就背了一个小的跨肩包。
陈鸭儿打趣道:“你昨晚没回去吗?怎么就肖鹏飞一个行李包?还是说,你压根就不需要换衣服?”
许叮当现在已经习惯了陈鸭儿的口无遮拦,淡定道:“你这舌头真该打个结,做哑巴才好。”
肖鹏飞打了一下陈鸭儿,道:“别瞎说了,死鸭子。”隔了几秒钟,又悄悄道:“你那个事儿已经办妥了,你回头查一下。”
陈鸭儿点了点头,看样子,自己这件事,肖鹏飞还是很上心的。昨天那么晚还去银行打钱。心里头感动,嘴上却没说。只是道:“你们先等会,我去买下车票。”
等到陈鸭儿回来,时间是八点一刻。陈鸭儿道:“我买的九点零五的票,你们吃早饭没有?我还没吃呢。”
许叮当问道:“陈鸭儿,你怎么没跟梦雪一起来?”
陈鸭儿道:“我昨晚又没跟她睡一块儿。不说她了,你们吃早饭没有,咱们先去吃点呗。”
许叮当踢了一脚陈鸭儿道:“昨晚我回去睡的。”说完,又踢了一脚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就知道吃吃吃,我们不等等梦雪一起吃早饭吗?”
陈鸭儿远远躲开了,没理她,直接去了旁边一个早点铺子,要了一个烧饼,一碗豆腐脑。
如城的烧饼与别处不大一样。不是薄薄的一层,而是特别厚实的多层,最里面是葱花,表面抹上一层芝麻油,最后撒一层芝麻。
在炉子里烤了后,层与层之间都会馥郁着葱花香气,吃起来也不觉得噎人,反而特别酥脆。
一口豆腐脑,一口烧饼,别提有多美了。
许叮当见陈鸭儿吃得津津有味,真没有等张梦雪的心,也只好跟着过来,要了一根油条和一碗豆浆。道:“陈鸭儿,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陈鸭儿道:“那这个变化好还是不好?”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