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闻逃散,场面一时混乱。
蒋仕官在据点内焦躁踱步,心中不安,海山十八会在荒野上凶名赫赫,四处劫掠各大城市的物资线,令各城恨之入骨。然菊曳据点贫苦凋敝,废土中余不出半两油,是茅坑里的石头——无人问津。为何海山十八会居然会冲菊曳而来,他惶恐思及莫不是冲自己而来。
蒋仕官问众人如何应对,一蒋家弟子道应据守据点堡垒不出,令海山十八会知难而退。众人皆言善。蒋仕官又问若海山十八会之人强攻劫掠呢,那人道:“不若……咱们弃城而去……不,咱们暂时退却,留待有用之身与敌周旋。”又低声道:“反正这菊曳据点贫敝,是一处鸡肋,纵然丢了,也无关兰新大局。”众人纷纷。
这时马三宝踏入据点,问道:“海山十八会杀到,为何还不去应敌?”蒋家克明道:“众人方才商议,已决定据守据点,以不变应万变,令海山会的人知难而退。”马三宝同样问道若敌人强攻怎办。蒋克明道:“若是敌人攻势凶猛,咱们暂时退却,以待时机。”马三宝笑道:“尚不见敌踪,已生退意,你们配为开拓者之人么?”
朱元熊叫骂道:“克明大哥是为大家着想,此乃万人敌的兵法战略,你懂得么乡巴佬?”马三宝大笑:“在下着实不懂诸位的战略,只知狭路相逢勇者胜,一腔肝胆动昆仑,似你们这样,当真令人羞与为伍。”虎子笑着与众说道:“狗有一习性,会叫者不咬人,那些整日里汪汪不止的狗,往往胆子极小,有生人吓之则呜呜咽咽,蹲于墙角,而最善与猛兽搏斗者,往往凶而不吠,却能搏虎拼狼。”
蒋克群、朱元熊众人怒目而视,以手抚剑。马三宝笑道:“若有能耐,留待于海山会之人拼斗。”又问蒋仕官道:“蒋队长,如何决断?”蒋仕官心中犹豫,这群新丁功夫平平,岂是海山会之敌手,若损失惨重,实非他能承担,若如众小辈所言撤退,又堕了开拓者威风,难以对组织交代。
朱元熊趁机道:“你既然言之凿凿,不若由你去对付那群海山会之人,我等在此处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