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教训。”
刘卢山微一皱眉,“要不要我去报个官?”
“不成,我最近和韩家走的近,韩家又正乱着,风口浪尖上,所有人都牵扯进官府里也不好”,容歌说:“况且我还背着一桩官司呢,不想再多生事端,小贼而已,我一路到河州,碰上的小贼也不少了,不打紧。”
刘卢山点点头,快步进了柴房,想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淫贼,翻姑娘家的院子。
挑着灯看了半天,刘卢山总觉得不太对……元霖穿着打扮不俗,不像个小贼。
怀疑归怀疑,趁着夜黑,他还是赶紧把元霖弄走了。
折腾半晚上,容歌才往卧房走,她受了点凉,手脚都冰冰的,与其让元霖回去通风报信,再让江驰禹派人来把自己押过去,还不如她先发制人,先去探探江驰禹的底。
翻来覆去了一夜,容歌忧心忡忡的想:“万一江驰禹二话不说,就砍她怎么办?”
失眠的不止容歌,江驰禹也好不到哪去,他沉思了一夜,将“冬月十一”碾在唇齿间轻声读了千百次。
只因这是容歌的生辰——容歌公主,十一月十一生辰时生。
泽也敲了敲门,在外面道:“王爷,元霖失踪了。”
江驰禹把用心碾碎的生辰日藏在心底,捋平丝毫未乱的衣衫,坐了起来,沉声:“什么叫失踪了?”
“属下找了一夜,没找到人”,泽也不免担心了几分,说:“会不会出事了。”
“元霖身手不弱,若是遇险,不会没有时间求救”,江驰禹沉了沉眸,“再派人去找。”
以江驰禹对院元霖的了解,他是不会轻易被人逮住的,除非他心大,自己掉入陷进。
泽也想了想,说:“元霖平日里就没个样,除了王爷的吩咐,他做什么都吊儿郎当的,属下怕他轻敌,稀里糊涂被人给害了。”
“确实”,江驰禹说:“除了两条腿跑的快,元霖很多地方都不如你,可他直率的性子,难得可贵,这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