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护卫,她太大意了,居然没注意到。
已经走了……走了好。
顶着最后一丝不确定,容歌又问了句:“那三……殿下,长什么样子?他身边的近卫凶吗?”
韩宜年不假思索:“三殿下自然是相貌堂堂,贵气逼人了,至于他那两个护卫,都不太好相与,一个冷冰冰的,一个年轻气盛,动不动就拔剑砍人,你觉得能不凶吗?”
容歌不走了,扶着一边的栏杆低低喘气,捂着胸口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知道千里迢迢奔赴河州的人是谁了。
冷冰冰的除了泽也还能是谁。
汴京一别,容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和江驰禹,再次共处一城,远离了汴京的盛华,他们在万里迢迢的曲阳县相遇了,这次是真的近在咫尺了。
时言说江驰禹离京,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竟奇迹般地知晓了他的去向,一时间,容歌脑袋“嗡嗡”乱响,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韩宜年以为容歌不舒服了,低声:“怎么了?”
容歌没作声,她坚信在曲阳的不是容靖,一定是江驰禹。
容靖喜好苏合香,恰恰相反,江驰禹憎恶此香,江府从不用苏合香的,猛然见了,必然大发雷霆,韩宜年吃瘪被羞辱一番也情有可原。
一定是他了!
“江边风大,是不是吹着了”,韩宜年迫声:“待不住就赶紧回去,我还有正事,不能陪你耽搁了。”
“是该赶紧回去了”,容歌有些气短,扶住了竹莺的手,说:“我们先回去。”
竹莺也不知道容歌突然间怎么了,由喜到怨就在一刹那,她给韩宜年行了一礼,牵着容歌往马车跟前走。
留下韩宜年不明所以的在江风中为自己的生死大计沉思。
竹莺见容歌越走越快,逃命似的,小声问:“小姐这是怎么了?三爷说的到底是不是三殿下?”
“不是”,容歌紧紧抓了竹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