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湿到了外面,两句话的功夫,要了他半条命。
就在韩宜年连滚带爬退出去是,元霖斥声:“带上你的脏东西!”
韩宜年又苦逼的回过头,强稳住不受自己控制一个劲乱颤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将苏合香塞回玉盒,艰难道:“草民、告退。”
话音未落,他已经逃命似的退出去了。
元霖冷冷哼了声,向正襟危坐的江驰禹看过去。
江驰禹知道韩宜年是把他当做容靖了,想借苏合香求和,容他宽限几日,可他不是阴晴不定的容靖,是江驰禹!
稍一屏息,江驰禹低声:“罢了。”
元霖一听,这是饶恕韩宜年冒失之罪了,被乱七八糟掺和了一下,他差点耽误了正事,元霖顾不得重重批判韩宜年,连忙道:“主子,崔古出事了。”
神色一凛,江驰禹愠声:“怎么回事?”
“属下失责,崔古太狡猾了,他竟意欲自杀”,元霖心有余悸,说:“幸好发现及时,命保住了,可人哑了。”
江驰禹握拳:“怎么哑的?”
“他……”,元霖低头认罚,“崔古将碳灰吞下去了,被毒哑了。”
“去庄子上看看”,江驰禹说罢,便掀大步跨出了船舱,侍卫已经备好了马车,元霖吩咐了两句,马马车便徐徐往城郊的庄子驰过去。
听到动静,韩宜年抱着沉甸甸的玉盒,回头看了一眼。
与此同时,容歌的车夫从旁边的小道绕过来,刚好从江驰禹的车驾错开,江风掀起了车帘,容歌眼中一片清明,舒服的勾起了唇角,正好看到另一辆马车的余影。
她匆匆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从前面探出头去,问:“这就是曲阳县的码头了?”
车夫“哎”了一声,控制着缰绳,将马车停在了外面的空地上,笑着对容歌道:“小姐,就是这了,码头不小,从西边到东边围了曲阳江一圈,马车过不去,得下来走着了。”
“无妨”,容歌搭上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