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本王多提携身边新人,以时言的资历倒是屈才了。”
“大理寺司直?”泽也说:“王爷想把时言流放到地方去?”
江驰禹轻抬眼:“不然呢?寻个罪名给公主殉葬?”
“是,属下这就去办。”
时言的先辈是随着祖帝出征开疆扩土的,时家这一代只有时言一位男丁,按照他的资历,本可在锦衣卫中步步高升,落到如今田地,也是他咎由自取。
江驰禹不明白,容歌到底能给时言什么,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公主殿。
“元霖”,江驰禹头隐隐作痛,他暗沉沉的抬眼,道:“告诉李晖,本王不想同他人口中听到有关本王与李府的丝毫谣言,就这一次机会呢,让他聪明点。”
“是,王爷”,元霖听这意思是不想让自己再盯着了,便道:“李伽蓝这次回来,李晖好像不知道。”
江驰禹:“李晖该明白,这种意外,没有第二次。”
“知道了。”
李伽蓝这三年一直在河州祖籍,江驰禹是知道的,本以为同李府的纠葛便这般过去了,谁知道李伽蓝突然回来了,而且这次给江驰禹的感觉,愈发的不舒服。
想想也真是可笑,他居然会在思念容歌的时候,想到李伽蓝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因为一个厌恶的人,消磨自己的耐心,不是他江渊的作风,就到此为止吧。
不管李伽蓝变成什么样子,江驰禹都不想再见到此人。
容歌依旧被噩梦萦绕了一夜,今日的天气又不太好,从紫芸昨日回来,她就开始担心时言,受了她的连累,时言如今的处境必然不好。
她们曾经落点过的铺子都已经清空了,没有公主殿的人,时言已将这些人都转移走了。
只要一闭上眼,容歌就能想起时言偷偷带她玩遍整个汴京的场景,只是为了哄她开心,正午大街几乎所有的铺子,都有时言私下安排的人。
只要她出宫,这些人便会提前准备好一切,清空周边暗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