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瞧着这模样,心中不由嗤笑一声,
钮钴禄婉言是个没用的,连个奴才都看不好,
这方柳儿也是个蠢的,这一番虽然算计了旧主,
但她自己这一身伤,短时间内也无法侍寝了,
皇上对她也不过就是个新鲜,才赐了地方住,
但想来在皇上眼里,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要不然这从昨夜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也不会没有什么反应,
到时过了这新鲜劲儿,谁还记得她这个姿色平平的官女子?
想通了这一番,乌拉那拉氏也没兴致再跟这些人周旋,直接开口打算发落了,
“钮钴禄贵人,”
钮钴禄婉言方才看到方柳儿的伤,心里便‘咯噔’一下,
知道此事轻易不会过去了,
现在听到皇后叫她,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嫔妾在!”
乌拉那拉氏却看也没看她,直接吩咐道:
“虽是方官女子冲撞了你在先,但你行事却如此狠辣,让后宫姐妹心寒,便罚禁足半月,抄宫规二十遍,以正宫闱!”
“嫔妾领罚!”
钮钴禄婉言闭了闭眼,跪下去坦然接受了,
但抬头时不经意一瞥,瞧见了床上含着泪,闪过一丝得意的方柳儿,
顿时紧了紧手中的帕子,
若不是这个贱婢故意激怒她,她也不会失了理智,
都怪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婢,
遂咬咬牙暗道:
哼,贱婢你别得意,
日子还长着呢,且走着瞧!
乌拉那拉氏见钮钴禄婉言这般顺从,心中的郁气少了几分,
大手一挥,赐了许多药材给方柳儿,随后便起身走了!
看到皇后走了,怡宁也打算回宫了,
方柳儿哭的的确很伤心,
但在场的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思量,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