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虚弱。
程慕凡走到小鬼头的跟前，那小鬼头只是看着程慕凡转动着眼珠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情，脸色煞白，嘴唇也是发白的。
那小鬼头微微颤抖着身子，好像很害怕程慕凡一样。
程慕凡高大的身躯在小鬼头的身前就像一座翻不过去的高山，小鬼头很害怕，随后，他的嘴里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爸爸，不要打我。”
程慕凡闻言一愣，微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那小鬼:“你....你说什么？”
那小鬼闻言再一次轻声说道:“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痛啊，爸爸。”
小鬼管程慕凡叫爸爸，这使得程慕凡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回过头去看向莫凌鸢，莫凌鸢也是走上前来，跟着他一起看着眼前的小鬼。
“你为什么叫我爸爸？你是又想耍什么阴招吗？看你个头小小个的，鬼主意还多得很。”
“我没有，爸爸，我真的好难受啊，你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刚才我不是故意要咬爸爸的，我是被逼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不然你看我的样子这么可爱，我哪里会做出那种事情啊？
就算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会去咬爸爸的，爸爸，对不起，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痛苦啊，你就救救我吧。”
那小鬼头一脸委屈的模样，一张小嘴噼里啪啦的还挺会说。
程慕凡见小鬼的眼中没有杀意，于是便蹲下身子打量着小鬼头。
“好，我不打你，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屋子外面的人看到程慕凡此时正在和小鬼对话，而且那小鬼的模样也跟之前不一样了，他们的脸色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也幸好这餐厅的玻璃比较厚，隔音也比较好，所以说程慕凡和小鬼对话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大，屋外的人听得并不是很清楚，否则他们要是听到那小鬼喊程慕凡爸爸的话，估计程慕凡会立马就被他们给抓起来乱棍打死。
小鬼听到程慕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