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说你这么厉害，我可不可以拜你为师？」
程慕凡面带微笑看着小杨：「怎么，你想做我徒弟吗？」
小杨点点头：「对，我看凡哥你是真有本事，我也想学个一技之长，如果以后我也能帮助到别人，这样一来，我应该也会很有成就感。
而且你不是还有协会吗？我也可以去你的协会里为你工作，不仅能学到技术，还能赚到钱，这想想都觉得好。」
老杨听到儿子的想法，虽说觉得不太合适，毕竟现在小杨还是个大学生，对于他们家来说，能供一个大学生上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不想小杨就此放弃。
但是看着小杨有这样的想法，而且程慕凡也很有本事只要他喜欢，就随他吧。
程慕凡和程振文都看出了老杨的担忧，于是程振文对小杨说道：「小杨啊，我知道你是觉得我们家慕凡有些本事，也想像他一样出人头地，可是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中间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苦。
慕凡也正是因为这事，多次被人针对，甚至还威胁到生命，而且...」
说到这里，程振文突然停顿了。
程慕凡知道程振文是又想到莫凌鸢的事了，他心里突然就又产生了愧疚。
程慕凡接过话：「而且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也因此而丧命，就在不久前，我们也才为她办完葬礼。
这种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想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跟你上大学和以后安稳的日子比起来，真的差太远了。
如果不是我从小就进入了玄学界，我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如果不是满身的责任，我又何尝不想过这种平淡的日子呢。
所以小杨，现在你是个大学生，是父母最大的希望，我希望你不要为了眼前的这一点威风，而放弃你一生的梦想，以及父母对你的希望。
我没有上过大学，我也没有经历过你们这样的生活，我的生活里，每天都在这些灵异事件